清霄_鹤

总有人间一两风,填我十万八千梦。
B站同名,成分复杂。
归期未定,偶尔诈尸,取关随意。

[ch/瓷中心]回走旧时路

如您所见,瓷娘中心文,少量苏瓷。


  寒风凛冽,雪如茉莉点缀城镇。忙碌完的瓷踏进雪中,拉起行李,扣上毛帽,漫步街道。

      “姐呀,毛帽暖和吧?”到了,是相谈甚欢的裁缝姑娘。瓷将柔和注入眼眸,止步与她相笑:“暖和,戴上它就什么风雪都不怕。”裁缝姑娘的清澈眼眸被笑意浸染:“话是这样说,天到底还是冷的,我这有些姜汤,姐喝下再走吧。”未等瓷答复,裁缝姑娘便去端姜汤。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呐。瓷后退几步,望着暖光笼罩的小屋,忆起往昔裁缝姑娘贫困时,冻疼的手在衣料上蠕动,哆嗦地织成一件件毛衫,却无一属于自己。时过境迁啊。如今的她凭借自己精细的工艺和政策的支持,拥有一家自己的小铺,双手也不再怕寒。瓷含笑,将箱中备着的良布置于桌面,无声离去。

      “姊姊?哎唷,不是约好了下周见么,今儿这么冷,不怕加重感冒么?”一如既往的爱唠叨,是她的小医生没跑了。医者为她披上毛领,絮絮叨叨地念着着凉的害处。瓷在一旁竖耳倾听,时不时回以“原是如此”“我定会留意”等话语,并为其整理药物。医者似乎积攒了不少话题,一股脑全倒出来,就像为了瓷而夜夜打磨好的话语。末了她开始理账,瓷亦将最后一物置于柜里。瓷侧目望向医者,医者正沐浴在余霞的辉光中。她呀,曾目睹父母被疟疾侵蚀而自己无能为力,又被师父暴力催债。那段时日过分难熬,可熬熬也就过去了。现如今已是一家中医药店的主儿。她没有遗忘,她铭记曾经,为过去画上句号,开启自己的新一章。瓷含笑,随之放下一条腰带,轻轻离去。

      “妞唷,又来看咱呢?”还是熟悉的语调,熟悉的大叔,“天恁冻,可别把咱妞冻坏了哟。”“听说咱哥评上劳模,咱寻思着得趁早来沾沾喜气嘛。”瓷抖抖衣上雪花,顺着大叔所指坐下,同他阔谈天上与地下。然喜悦会使人忘记时间。酒杯见底,大叔便进屋去打热水了。瓷望着大叔雄壮的背影,不由联想他幼时稚嫩青涩地招待客人的模样。时过境迁,他却仍持初心,飘荡风雨中不染风尘。瓷掏出三瓶陈年老酒,悄然离去。

      瓷又一次在街上漫步。她摸摸帽檐,想起大寒时,苏瓷第一次同行于街道,任风撩拨围巾,笑语未来。四处是玲珑雪人和嘻笑童音。瓷感激苏的提点,苏见证瓷的成长。第二次同行,春风拂面,而不觉暖意。火药味在二人间弥漫,稍有不慎就会引燃。锁链蠢蠢欲动,欲缠绕瓷的手腕。第三次同行,二人已间隔了名为“利益”的鸿沟。不过一介棋子的话语始终如锥刺痛着瓷。现如今,只剩下她自己。“当真是难道此间意。”瓷轻轻晃动脑袋。

      保持初心,果然是一味良剂。


  已经很久很久不踏足ch,写出来的文字也不够细腻。是我疏于练习。且这篇只是突然想起,突然打的短文。或许以后还会产出,或许不再会了。偶尔发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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